安无咎低声说:“我只是在想,这一次的团队赛是暗队,如果把我们分到了不同的阵营要怎么办?”
不仅仅是看不清局势的暗队,而且还是一个一个接连死去的局势。很有可能他会在第一晚就死亡,或者活下来,眼睁睁看着同伴之一被献祭被杀害。
这些都是他无法控制的局面。
最坏……
“最坏也就是我们在不同阵营,是敌对方了。”沈惕笑了笑,语气轻松得可怕,“规则不允许我们互通身份,你如果觉得我们不共边,那就想办法杀我献祭我。”
他嬉嬉笑笑,看上去一点也不在乎输或赢,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只要你赢就行了。”沈惕漫不经心,声音中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他说完,并没有听到安无咎的回应。安无咎显得很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尽管他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安静的人,但沈惕还是一下子就觉出不对,正要继续说点什么,忽然被安无咎一把拽住手腕,拉着他穿过石屏后的通道,一路向前,随便找了个房间,推开门,二话不说就拽他进去。
沈惕一时间有些没缓过神,保险起见打算先带上门,可下一秒,他就被安无咎逼到门板上。
窗外血红色的月光从窗棂一角投射进来,打在安无咎的侧颈,房门边悬挂的油灯将安无咎的脸照亮。
他比刚刚还要严肃,还握着沈惕的手腕。
沈惕不知道是哪里说错话了,他一开始的时候经常说错话,但现在应该已经很如鱼得水了。
“我……”
“你觉得这样我会开心吗?”安无咎抢了先,截断了他的话。
沈惕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