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听出来了,差点原地蹦起来,“所以你,是有意走廊上撞上宋太医,要气宋太医的?!”
闫真“唉”了一声,“也不是,就是让他有点反应,醋一醋,稍微有点危机感。”
“你看,”他指了指詹事间阖着的门,“现下这不是挺好吗?”
“不好不好,”乌达猛摇头,“虽然皇上没有睡了那许灼,但是你看那小子头发滴着水,松松散散挽着头发的模样,肯定没安好心,万一皇上没把持住,就着了他的道!”
闫真张了张嘴。
乌达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说跟许灼没关系,立刻打断他,批评道:“闫总管,你平时也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事上不开窍?”
乌达自从房中有了人,腰杆子挺的更直了,对闺房之乐自觉懂的多了。
“你跟那个侍女儿,听雪,总是眉来眼去的,”乌达嘿嘿笑着,提议:“不如让皇上把他赐给你当老婆呀?”
闫真嗳一声,摆手,“不了,不太感兴趣。”
“是对听雪不感兴趣,还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乌达打量着他问。
闫真目视前方,只看着詹事间:“都不感兴趣。”
乌达撇了撇嘴。
闫真:“乌达统领,有时间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回来迟到的事情吧,皇上可实在气的不轻。”
乌达:“……”
他立刻闭上嘴,站在檐下挺直身形,成了一棵哑巴松树。
又过半个时辰。
詹事间内声音渐歇,安静片刻,终于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