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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将那舞女给了他,乌达嘴里便时常带着,不光嘴里带着,赶上歇班还要随身带着出去玩。

闫真听他秀恩爱耳根子起茧,无话可说,后退了半步。

乌达笔直站在他身旁,双臂抱着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我得知了一件什么秘密大事,那个沈欢,心机真是深,明明自己跟宋太医说不想学医了,这事你知道吧?”

只要不是秀恩爱,闫真还是什么话都能听进去的,闻言点点头。

“但是我听那管家的意思,将军府以为是皇上逼迫他,不让他学医了,”乌达气愤的说:“我这暴脾气,要不要宋太医看着,一定抽的他妈都不认识。”

从来都是李琛幌别人,想不到还能有让别人给泼脏水的一天。

“还有这事?!”闫真惊奇的说。

“待会儿要跟皇上好好说一说。”乌达道。

闫真一抬手,“宋大人应该会跟皇上说吧。”

“宋太医?”乌达哈一声,“宋太医也这么以为的,我亲口听见他对沈欢说‘逼迫不叫你学医,是皇上的错’。”

闫真:“……”

闫真想了想天亮前里头那俩人差点闹别扭,也不知道现在哄好了没有,宋春景还有没有误会皇上,遂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了,省的皇上听了生气,到时不是将军府倒霉,就是你我倒霉。”

乌达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

他看着詹事间落落大方的模样,提起的一口气又松懈了下去,“算了,看在他是宋太医的份上,算了算了。”

他转而又问闫真:“那个许灼,搞什么,真是皇上叫他来看病的?”

“真是来看病的,”闫真心有余悸点头,“洗澡也是经过我允许的,你不知道,皇上这两天心情实在不好,我等差点连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