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太医而已,何德何能能当的起将军府独子的师父?
这小少爷也能耐,放着爵位不承袭,竟然要学医?
京中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远在西北的众位吃土将士遥想东方繁荣,显然不能同那里有钱有权的人相比较。
非要比,便会把自己气死。
一时间帐内人神色各异,除了乌达一脸平静。
滤镜加持似乎还觉得是沈欢高攀了。
将军一伸手,将陈阔无声往外推了推,想让他远离这处。
当然,将军府的少爷在这里被人给‘糟蹋’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将军的棺材板压不住,整个军营都该吃不了兜着走。
皇帝为了平息将军府的愤怒,告慰将军在天之灵,杀个把个人根本不叫事。
明正言顺,谁都没二话敢拦。
“还好,总算找到你了。”宋春景道。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位太医大人不愧是太医院出来的贤才,当得起妙手回春一句话!”林将军走近了几步,跟着松了一口气,满含如释重负的语气。
沈欢抬头看他一眼,看一眼宋春景。
京中安静悠闲的宋府,卧室外摆放的药炉,院中一方小药田,都成了他心中遥远不可及的梦。
已经深深埋在了心底。
连带着梦中的人。
他略微一张嘴,便觉得喉咙痛痒难忍,咳嗽着自己伸手指了指水杯,宋春景喂他喝过几口,顺手擦了擦唇边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