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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站着禁卫军统领、将军、营长等等,单拎出一个来就比太医官职要高一些。

但是却无人敢插话,只看着军中大夫小心翼翼捧着药一溜烟似的跑没了影子。

宋春景又将那水碗端起来,重新递到沈欢唇边,“张嘴。”

沈欢之前被积压成习,下意识张开了嘴,顺从了喝了一下。

他似乎伤了嗓子,之间喉结一动,就痛苦无比的皱起了眉。

宋春景给他擦了擦满脸水渍,“还有哪里不好受?”

沈欢终于反应过来,手猛地一伸,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

宋春景看了一眼那瘦脱了形,骨节凸出的手。

还有手腕上缺了一块的伤口,虽然已经经过处理,仍旧可以看到边缘处红肿,想必之前已然恶化流脓到的非常严重的地步了。

“……师父”

沈欢张了张嘴,声线轻若不闻,嗓音像被无数石块割裂,嘶哑破碎无比。

他眼睛睁的滚圆看着宋春景,眼泪顷刻瀑布而下。

那声音如此伤戚,悲苦、绝望、疼痛交杂在一起,统统糅合在了这两个字里头。

宋春景心中塌陷一片,看着他哭的悲痛欲绝的脸,一张嘴,嗓子先跟着哑了。

“抱歉,我来晚了。”

听得沈欢称他为师父,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真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