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沉,带着些哑,更多的不可测。
什么徒弟?
宋春景回想一下,想起来早晨在太医院一面之缘的那个少年。
清晨那事过了还没一炷香,太子这里就已经知晓了。
这得知消息的速度有点吓人。
他手下无数,眼线如丝麻,做事已经不怎么避开皇上了。
可皇上还正值春秋。
这更吓人。
宋春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实话实说:“没仔细看。”
“大将军倒是学精了,给他这痨病养子找你当师父,”太子盯着他道:“怎么,让你先教会他怎么看病,再教会他怎么夺太子位吗?”
宋春景指尖被地上琉璃凉透,慢慢道:“下官听不懂太子的话。”
“用我给你解释解释吗?”
这声音更低了,也脱离了正常语速。
宋春景跪在地上,头闷着,“若是太子有意倾诉……”
他声音也闷着,“下官愿意一听。”
太子盯着他后脑勺,想凿个窟窿。
一时间落地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