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清晏公主归来, 天下尽为她和越棠二人国土,新朝或许也兴盛可待。
又一日早晨朝会, 处理完日常事务, 各位大臣汇报完要事,退朝前, 宫人照例最后唱一声有事启奏。
就在众位朝臣静穆之时, 一个朱衣朝臣忽然手持笏板出列。
“臣有禀。”
越棠淡道:“讲。”
朱衣朝臣盯着笏板, 目光决绝,唇瓣抿地紧紧。
“臣以为,陛下贸然封清晏公主为我晏朝君主有失体统。”
越棠抬眸看向这人, 眸光微冷,几乎称得上慢条斯理地重复了句。
“有失体统?”
他在朝中向来神情冷淡漠然,此时声音慢了些说出这四个字,加上语气意味不明,压迫感沉重地几乎要压弯人脊梁。
朱衣朝臣额头上冒出冷汗,两股战战,甚至忘记了礼仪,直接直挺挺跪下去,埋头不敢抬起。
他咬牙说完,“女子当政,国将不国!”
越棠轻笑了下,声音冰冷。
“当初建都雍都时,也没见有人因这是公主封地而反对。诸位都忘记了吗?如今怎又换了一番说辞?”
朱衣朝臣又深深叩首下去。
“陛下三思。”
宗罄侧身出列,“雍都地势优越、民风上佳,作为皇都再合适不过。”
越棠道:“朕这五年来治国平庸,清晏君主擅治国,当初的雍州之繁华有目共睹。”
“若如此便国将不国?那这国到底是你们口中的,还是百姓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