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年的他,“恣哥今晚你又睡这儿?”涂景担心的问。
“别啊,这儿不好睡,不如跟我回家,睡我的床。”涂景有些心疼南恣。
那年他从国家游泳队退出了,因为他伤了人,后来他告诉涂景他此生再也不可能归队。
运动员明文规定,身上不能有刺青。
南恣跑去给自己刺了满背的刺青,涂景知道他是自暴自弃。
“恣哥,去我家睡,听话,乖。别闹了。”涂景越想越心疼南恣,伸手拉他。
“说得老子好像没有家似的。”南恣掀开涂景拉他的手,暗自咒骂,“给我滚。”
涂景不放弃,喉咙有些发沙,“你别难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过去了。”
“你是不是听不懂,给老子滚。”南恣踹开主动给他送关怀的涂景。
从酒店跟南占淳不欢而散出来后,南恣驱车来到悬日,本想安静喝个闷酒睡下。
不料涂景在这儿泡妹,一见到他心情不好,立马屁颠屁颠的丢下妹子跑来安慰他。
这段时间,南占淳安排他进南氏做事,每一天他的时间都被占用,甚是疲累。
今夜又跟南占淳争吵,南恣只想静一静。
涂景却要跟他玩兄弟情深的戏码,粘他不放。
涂景知道,南恣是一个极端到极点的人。
如果需要喧闹,他喜欢高楼平地起,众星捧月的荣耀。
如果追求宁静,他喜欢全世界安静得如同一个幻境,让他自己的灵魂也一起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