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迈了两步,黑暗里,一条隔壁凭空伸过来,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他的方向扯。
猝不及防贴进男人怀里,池桃撞上坚硬的胸膛,忍不住叫了声,本能地想挣扎。扑腾了几下,鼻尖闻到熟悉的松香,她瘪瘪嘴,没再动。
“你怎么过来了。”
池桃枕着他胳膊,仰起脑袋,眨眨眼,明知故问道。
男人垂着眼,拇指和食指捻起来,轻轻给她鼻子做着按摩,没回答她问题:“撞疼了?抱歉。”
“还好,不是很痛。”池桃不依不饶,“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想陪你吃午饭,就过来了。”
男人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再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能把情话说成这样的也就傅寻止一个人了。
池桃心脏又开始坐过山车了。
她耳尖红了红,别开脸,避开他的碰触:“你陪我吃午饭也不能加分的。”
男人顿了下,没什么所谓地嗯了声:“不加分就不加分,我只是想陪你吃饭。”
过山车上到了顶峰,经过几秒的准备后,开始紧张刺激地九十度垂直俯冲。
真是太羞耻了。
一门之隔,还能隐约听见里边高中生和幼儿园小朋友的说话声,她却在这儿调情。
这男人,自从把话说开后,行为举止越来越明目张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