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琬:“听说那是一位天才少年,年仅十八岁就成了画学首学,引得无数女郎前去观望。不过……”

“不过什么?你们怎么老是说一半啊?”

唐小琬:“不过,天妒英才,那位天才少年,年仅二十三就死了。”

“啊?怎么死的?”

唐小琬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赵故遗抿了一口茶,说:“最近宫里遗失了一件东西,正巧是这位天才少年的画作。”

月赵一听,竟心虚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到,“怎么丢的?”

赵故遗看向月赵,忽然严肃起来,低声道:“据说,是被鬼偷的。”

“啊?”

赵故遗见月赵吓得不轻,连忙笑道:“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真的没有吗?”月赵像失了神一般问到。

“嗯?”两人皆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两人配一脸!”月赵看见刚才他们两人,一人说一句,交谈毫无屏障。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温柔端庄,仿佛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就是那阳春白雪,而自己就是那下里巴人。

“月姐姐,你可别胡说!”唐小琬羞赧地跑上了楼。

赵故遗轻轻一咳,尴尬地放下手中茶盏,也回二楼去取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