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故遗将药瓶递到她的桌前,温言道:“这药对于破皮十分有效,你拿着吧,每日上三次药,三日就可褪疤,女孩子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嗯嗯,谢谢赵公子。”月赵朝他一笑,手指紧紧握着那个小蓝瓶,心里生出许多暖意来,她没有想到这位赵公子竟然这么温柔。
“月姐姐,我来帮你敷药。”唐小琬拿起瓶子说。
“姑娘,你这背上的东西看着挺重,不知是何物?”赵故遗目光狡黠地望向她。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想套我的话!没门!
“这……这是我祖上家传的宝剑,很宝贝的,不能见人的。”月赵连忙胡诌一通,随即又转移话题道:“赵公子,您一看就博学多才,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画学的地方,它在哪儿啊?”
“画学……”赵故遗略一沉吟,“那是先帝曾经一手创办的学府,广纳天下擅画人才,那里的学生每一个都画技超群,画艺惊人。可惜……”
月赵:“可惜什么?”
“可惜汴京城被攻破后,画学也不复存在了。”唐小琬接着说。
“你是说,画学在汴京?”月赵拍案而起。
蓝多被她这一拍,瞌睡都拍醒了,怒道:“你干嘛这么激动呀?”
其余的人也很惊讶,月赵也觉得自己刚才过于夸张了,于是又坐了下来。
“不过,月姑娘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赵故遗说。
“呃……没什么,就是前几天听到有人在说而已,我就好奇问一下,嘿嘿,那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王希孟的人?”
赵故遗:“听过,但是关于他,大家都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