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拿被子将自己全身上下裹了裹, 绝情道:“不老实就去小榻。”

“阿棣随口玩笑的……”萧棣察觉到谢清辞的疏远僵硬,立刻顺水推舟的改口道:“夜色凉如水,银河迢迢暗度,这样的夜,不做些风雅事,倒是可惜了……”

这是偷鸡不成想蚀把米,谢清辞无情戳破:“……别背歪诗,有话直说。”

萧棣直勾勾的眼神能划破黑夜:“咳咳……我想给殿下画幅画……”

做人嘛,不能太着急。

就算不能做些什么,先看几眼身子,徐徐图之也成啊!

否则岂不是辜负如此良宵。

这要求谢清辞简直没办法拒绝。

毕竟萧棣一脸坦诚,再三强调毫无不该有的坏心思!

他有什么错呢!只是想在深夜风雅一番而已啊!

作为新上任的枕边人,他的确没理由再拒绝一次。

只能任由萧棣摆布着,任凭他提笔作画。

只是脸都要埋在枕头里了。

萧棣还真是做足了风雅的名头,不止画了副画,还提笔在一旁,写了一首香艳的小诗。

谢清辞瞟了一眼,脸色登时红透:“你给我……”

“那不行。”萧棣道:“我回去还要看呢。”

“放我这儿,你想看随时来。”谢清辞夺过来,想也没想将画放到了带锁的抽屉中,谁知萧棣却伸手,将那抽屉一拦:“这是什么?”

萧棣无意间看到了抽屉里的两个信封,上面有淡淡的梅花痕迹,望去很是淡雅。

“没什么……”谢清辞也看到了,心口登时跳的怦然。

那是他之前写的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