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婚后一连十数日,沈玉都没能下得去床。
他浑身酸软,瘫在床上渐渐怀疑,什么时候起,陛下那样的小身板,竟然有了那样的力气?压着他的时候,他竟连动都动不了。
虽是如此,他的面色却很是红润,陛下将他养得很好,连如厕他都是被陛下抱着去的。
想到此,沈玉又觉得十分害羞,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玉儿!”舒皖下了早朝,奔奔跳跳从外面跑进来,一来便扑过去抱住了心尖尖。
“饿不饿呀!累不累!疼不疼呀?朕给你揉揉罢!”舒皖说着就将手往被子里伸,连忙被沈玉制止住了。
他连拒绝的声音都软软的,一丝分量也没有:“陛下为保凤体,还是还是不要如此重欲。”
舒皖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正在兴头上,她几乎日日都有十分充足的精力,自下朝后,有一半的光景都和沈玉花费在床上。
可沈玉在劝她了,虽然她要是强迫,沈玉肯定又会接纳,但她不想。
“嗳。”舒皖目光温柔下来,听话地拿开了手,用手摸了摸沈玉的脸颊,“知道啦。”
“朕喂你吃点东西罢,养几天,带你出宫去玩,好不好呀?”舒皖躺下来,将小脸贴在沈玉胸口。
“好。”沈玉应着。
宫里的膳菜最近都很清淡,且以滋补为重,君后盛宠正浓,底下人伺候得十分殷勤。
且陛下和君后的那张婚床,几乎一日就要换一次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