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浑身灼热,只觉得再解释下去,他就要疯癫了,可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不想就这样过去。

再怎么样,他也想把身上那颗朱痣,交给陛下。

“臣侍说的不是这种要。”他羞耻得全身都泛起红,只因穿着那件丝质薄衣,瞧着不怎么明显。

舒皖呆呆地望着他,一副没有理解的样子。

沈玉亦呆呆地望着陛下,他反应了一下,忽然想到,难道是陛下不知道男女之事?

可陛下身为女子,她连潇湘馆都去过了,怎会不知道呢?

为证实这一想法,沈玉踯躅着,拉起陛下的手,缓缓放到了他的育口上,羞耻难耐道:“陛下”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陛下。

掌心触感柔软温热,舒皖有些脸红,心道先生这是干什么,支吾道:“玉儿,你怎么啦?”

沈玉终于不再抱一丝一毫的希望,他立刻抱紧了陛下,撞进她的怀里,哑声在陛下耳边道:“陛下没有习过男女之道吗?妻夫二人要做什么,陛下不知道吗?”

舒皖呆怔着,她揽紧怀里的温香软玉,道:“该做的事,我们不是都做过了吗?”

“不是的”沈玉的声音透着难堪,他很快重拾了笑意,缓缓坐在了舒皖的腰上,目光温绻,“没有做完。既然陛下不会,那臣侍教你。”

那夜,舒皖终于知晓,她一直觉得她和沈玉之间隔着的是什么,也忽然反应过来,她和沈玉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为何那朱痣还在沈玉身上。

原来人间还有此等妙事,她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