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此刻说话的样子很平和,和刚才发疯的样子完全不同。
“就像来这里的游客对藏传密宗的神秘感兴趣一样,我对内陆的风水师也有所耳闻,几年前也接触过,知道你们是个古老而强大的群体。”
闻玺闻言笑笑,不置可否。
喇嘛手脚被捆绑久了,站起来的时候颤颤巍巍的,他给闻玺和阮棠行了个礼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金刚杵,牢牢握在手里。
闻玺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回去休息。”
次仁转达给喇嘛听,他点头,又说了长长一句。
“等休息好正好有些情况想和闻先生交流。”
阮棠和闻玺回房间,经过这么一件事,阮棠精神又有些亢奋,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闻玺沉沉来了句命令“睡觉”,她才老实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的比平时稍晚。去餐厅吃了早饭回来,就碰到在房门口等候的次仁。
他语气有些恭敬地问,“闻先生,等会儿有空吗?”
闻玺说有,次仁说等会儿带喇嘛一起来拜访他。
阮棠觉得次仁的态度好像和在之前又有些不同了,之前可以说是热情好客,而现在好像多了一份尊敬。
阮棠把这个发现告诉闻玺,说:“在他眼里,你是不是已经和喇嘛是同一个级别了?活佛?或者是那个什么切?”
“仁波切。”闻玺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都把我和密宗出家人想一块去了,看来我还得努力。”
阮棠脑子转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老脸一红。
这时敲门声响起,次仁带着喇嘛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