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的一声,符纸在闻玺的手上化成了黑灰。
他后退两步,观察喇嘛的状况。
喇嘛闭眼,脸上挂着两行血,看着极为可怖。他忽然变得呼吸粗重,然后猛地抬起头睁开眼。眼眶里全是血水,看着眼珠像是泡在其中,都染红了。
他说了句藏语。
阮棠虽然听不懂,但是从他说话的口气和表情来看,似乎恢复了正常。她转身开门让次仁兄弟两进来。次仁弟弟几乎是跑着进来,看到喇嘛流血的脸,他低呼一声,疑惑地看向闻玺和阮棠。
次仁拍了拍他的肩,朝喇嘛问了句话,喇嘛回答。
兄弟两个同时露出高兴的表情。次仁弟弟赶紧去给喇嘛松绑,次仁则对闻玺和阮棠表示感谢,“喇嘛说他好多了,我说了是闻先生你们帮忙,喇嘛想感谢你们。”
闻玺说:“还没完全解决,只是先压制住了。”
次仁闻言高兴的神色淡了点,多了些担忧,然后翻译给喇嘛听。
喇嘛点点头。
次仁弟弟倒是有些着急,和喇嘛说了一大段的话。
阮棠觉得语言障碍真是个大问题,满耳朵叽叽呱呱的,比莫尼的话还难懂。
喇嘛手脚松绑,他低头看着胸口上的符纸,在他眼睛流血的时候,这张符纸就开始缓慢燃烧,此时就只剩一条拇指宽的边。
喇嘛不懂汉语,次仁从中担当了同声传译的角色。
“闻先生,是内陆地区的风水师吗?”在说到风水师这个词的时候,次仁不理解,啰里啰嗦形容半天,阮棠才明白。
闻玺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你知道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