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问张诚,“这是什么术法?很厉害?”
张诚脸色有些不好看,“傀儡术。万源收拢风水界的人很有一套,各种流派都有一些。”
钱佑曼说:“黄宇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东西有点防不胜防的感觉。”
陆一苇开口,“所有傀儡术都有一个缺点,距离越远越难控制,不用担心他们故技重施,同样的纸人不是轻易能复制的。”
他平时很少在办公室待着,大部分需要出差的风水工作都是交给他完成,所以陆一苇即使和大家接触并不多,但是他说的话大家还是比较信服的。
“不过可以用快递做的事,非搞得这么玄乎,万源应该是有示威的意思。”他拿起信封去了闻玺的办公室。
闻玺是下午进的公司,在陆一苇进去后过了十分钟左右,两人从办公室里出来。闻玺扫了一演办公室,很快做了决定,“晚上一苇和阮棠和我去。”
严昱泽说:“我也一起去。”
闻玺摇了一下头,“不行。”
“为什么?”
“你的脸全国人民都知道,太麻烦。”闻玺淡淡地说。
大家沉默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在去年末还在公司对面的街上遇到过一个疯狂粉丝,偶遇严昱泽,激动的涕泪纵横,最后差点晕过去。
严昱泽蹙了一下眉,最后没说什么。
事情就这样定下。
这天下班后阮棠跟着闻玺陆一苇来到邀请函上的酒店。
门口的迎宾是个年轻清俊的男人,看到闻玺三个,他主动过来招呼,“是久城的闻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