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质信封里放着一张请柬,邀请久城的人在今晚六点出席市内一家豪华酒店的宴席,时间地点详尽。
“万源什么时候把这个请柬送来的?”黄宇问。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一上午谁看到有人进来过?”钱佑曼问。
阮棠摇头,其他人也表示没有。
从电梯口走进来只有一条路,如果有人进来,不可能避开所有人的眼睛。
严昱泽说:“调监控。”
吃过午饭,阮棠和钱佑曼一起坐在电脑屏幕前看监控。时间范围就是上午。两人看得都极为认真。
“曼姐,你看这是什么?”阮棠忽然指着屏幕角落说。
那是电梯口的摄像头拍摄到的,电梯停靠打开门,却没有人出来,随后又自动关上,阮棠指的是电梯门的底部。
钱佑曼把角落放大。看清后深吸一口气,“纸人?”
电梯开门没有人进出,但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小的纸人,只有巴掌那么大,它高高举着信封,贴着墙壁往办公室里走。
切换摄像头后可以看到,它走到办公室门口,趁着大家聊天的时候,举着你信封走进办公室,贴着办公桌的侧面往上爬,然后把信封放到公共区域,然后施施然离开。
纸人个人很小,又轻薄,有什么动静就贴在墙上或者地上,不低头仔细看根本辨认不出。它来去没有动静,也没有惊动任何人,放下信封后就很快走了。
“我去,太吓人了吧。”这是黄宇过来看完监控视频,脱口而出第一句。
一看周围没人有表示,他说,“想像一下,门缝什么的根本拦不住它,要是它想做点什么,比如拿把刀行凶什么的。连警察都抓不到凶手。”
阮棠听他形容的场景,心里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