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昝可惜地出口气。
持弩的戎人骂了句粗口:“差一点就能杀掉沈游!”
另一人往云岩肚子揍了一拳:“是不是你透露了什么?”
云岩疼死了,咳嗽着,哭得满脸泪水:“我没有啊,我哪里敢啊,呜呜呜。”
那戎人看他涕泗横流,心想谅他也不敢,嫌弃道:“孬种无用的燕人!”
“算了,燕人也不讲情义,就这样把你们两个抛在这里,也是你们活该。”
因沈游后撤,计划失败,他们要尽快离开此地,以防雍州军再追上来。
他们牵着马匹,从高处山形下来,到一道马能跑的坡,匆匆从夜间行过,骤然,夜空响彻马的嘶鸣声!
耶律昝回头一看,原来撤退的沈游,竟然领着雍州军朝他们冲来!
他捏着刀,太阳穴微微鼓着,一声呐喊气势十足:“戎贼!还我先生!”
雍州军和戎军打了起来,铿铿铛铛兵器交接,雍州军的人数,显然比戎兵要多,耶律昝手里还有两个人质,忙让人把人质推到最前排去。
耶律昝:“沈游!看看这是谁!”
两军之间,出现一道缝隙。
晋晓和云岩在最前面。
见果然是晋晓和云岩,沈游一夹马肚,不嗤笑:“放了他们,你尚且能安全离开!”
趁着僵持,耶律昝和护着他的戎兵,慢慢后退,沈游那边,果然没有轻举妄动。
直到他们拉开足够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