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哼:“不过是一个宫女,送了孤就是孤的人,她还管这做什么?若问,你如实告诉她便是了。”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岑梓保持微笑。
不做不可描述啥都好说,虽然感觉贴身宫女这差事更危险了。有没有可能也找个嬷嬷先给她培训个十天半个月?
这头岑梓陷入水深火热,那头顾璆鸣总算可以脱离苦海。
许小姐指出的几人都是她所知道忠诚度较高的,自然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事情。在对主家的选择上,她直接给出了建议。
“尚书温大人,曾将军都是我们的人。我们去一处未免明显,一定要分散开,但至少两人要各自去这两位那里,将我们了解到的情况转达。其余三人随机选择张相、江大人、赵大人。但我得提醒你们,这三位大人在外的名声很好,传言对奴隶也十分善待。但实际上张相对奴隶特别残忍,另两位大人也并不维护奴隶。”
顾璆鸣了然:“在外,我们现在的身份没有出路,唯一的办法就是选择好的主子以求生机,选这些人可以表明我们求生的想法。但若是去同一处引人怀疑,可能将本就安全的人拖下水。所以自己人和其他人混淆是最好的办法。”
有人问:“没那么简单吧,毕竟围场那事……我们全部分散也很引人注目。”
“这点好说。”顾璆鸣说,“我们不需要特意去解释,有人问起,只要说我们心中愧疚不安,不愿意再见到对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