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岑梓诚心祈祷,希望这位大佬永远别想起她来。
想不起来是不可能的,隔日芙欣公主就把岑梓的行李给收拾了过来。一个小宫女能有多少东西,最后还是芙欣公主看在她也算飞黄腾达,又是从自己这里出去的人,多添了几样贵重东西,当然也免不了警告她一番别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东西送过来,消息自然要从太子耳中过一遍。太子这才想起自己还冷落了个小美人,当天下午就拍拍屁股赶了过来。
岑梓:……这公主就是想她死!
太子一过来就对这简陋的屋子表示了嫌弃,扭头就骂:“谁安排的?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又小又窄的,连脚都腾挪不开,冷得要死,让孤怎么待?侍候的宫人呢?孤怎么一个都没看见?”
岑梓看着挺宽敞少说六七十平米的房间,再看看太子那也就四十五六码的脚,再瞅了眼太子身上一看就非常暖和的貂皮大披风,陷入沉思。特别想送这位大爷一句话——
贱人就是矫情。
随身太监杨公公心里叫苦不迭,解释道:“太子妃说阿梓姑娘没名没分,不好安排,这才先分了个小院住着。殿下若不喜欢,再换便是。”
杨公公问:“殿下是想给阿梓姑娘什么位分?奴才也好安排阿梓姑娘的日常用度。”
熟料,刚还嫌弃的太子听见这话念头一转,又不想现在就给岑梓安排身份了,他想了会儿,说:“先跟在孤身边,做个贴身宫女吧。住所就安排在孤的侧殿。那些宫婢孤都看烦了,找个顺心意地站面前,孤心情还能好些。”
“若是芙欣公主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