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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闭嘴,离本宫远点。”江殊澜声音清冷道。

“先帝离开前曾命微臣照顾好殿下,微臣实在不愿见您在错误的道路越走越远。”

“是吗?”

江殊澜语带讽刺,问他:“何为错误的路?”

“您是皇室公主,在人前与男子如此亲近,实在是……”

他没把话说完。

江殊澜却知道他的意思。

他想说她有伤风化。

“范大人像是已经习惯了在本宫面前以下犯上。”

“微臣不敢。”范明真有礼道。

江殊澜叫住端着茶盏经过的侍女,要了杯茶。

用手背轻触了一下茶杯,江殊澜才朝范明真抬了抬下巴:

“难为范大人在春风得意时还记得先帝,这杯茶,赏你了。”

范明真顿了顿,不明白江殊澜为何会突然转变态度,略带犹疑地抬手端起那杯茶。

原来这是一杯滚烫的茶,应是侍女才泡好,还未来得及放凉。

与在公主府门前将他堆作雪人为乐时一样,她还是想羞辱为难他。

她会为那位被欺压的穷书生解围,会在临清筠面前小意温柔,但待他,江殊澜却心思恶毒得像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