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的戾气因为这个诡异的问题而散了大半,啼笑皆非。
他坐到了沙发,示意郁之嫣坐在他旁边,语调低缓的讲述了一件往事。
关于陈韫父亲的。
这件事在圈里不是秘密,连郁之嫣都听说过。
无非就是舔狗的究极进化,喜欢一个女人喜欢的愿意整容成为那个女人爱人的模样。
至于陈韫的讲述的则更加现实。
拿爱人的前程,朋友,亲人去威胁一个无助的女人,迫使她只能跟在他身边,豢养起来,毫无自由可言。
而外人却又用“爱”来形容他们,套上爱情的枷锁,仿佛都变得神圣而伟大起来,实际上也不过是囚笼。
陈韫语调冰冷,毫无情感,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对父母的印象并不深刻。”
“但精神病是会遗传的。”
“有时候会克制不住。”
他以前并不相信,也并不觉得自己和那个疯癫的男人有多相似。
但维持了二十多年的温和禁欲假象,遇见了郁之嫣,顷刻破碎。
故事讲完了。
陈韫:“叔叔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