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抑制剂,我潮热期要怎么熬?”江叙突然抬起头。
“你都——”医生有些没好气,“都被标记了,这种事找你的伴侣啊!”
找顾锐?
算了吧。
求操这种事,上辈子干过就可以了,够他妈恶心人的了。
“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江叙垂下眼,没直说自己的打算,“如果伴侣暂时不在,我用抑制剂的话,除了应激反应加重,还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那不好说,不孕不育、免疫力下降、抑郁……”医生说了一堆,“都是有可能的。”
也就是说不会死。
江叙终于笑了下:“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他态度良好,医生反而觉得信不过,又叮嘱了一番才放人走。江叙没打算吃,不过想了想,还是去拿了调理药。
这种调理药或许能治他的病,但同时,潮热期症状会加重的。
他不想在那几天里控制不住地发情,相比之下,只是疼痛反而不算什么。
潮热期的最后一天,江叙仍然用了抑制剂,独自和渐渐扩散的疼痛范围抗争着。当他终于熬过去时,婚礼也到来了。
顾见礼为他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礼,足以让整个圈子津津乐道好几年。
天未亮,就有人来帮他化妆、换衣服。鲜花花瓣代替纸礼花不要钱似的洒在他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婚车队伍绕着星城所有大街前行,开到哪里礼炮就响到哪里。
偏偏极轨车的行驶速度奇快,礼炮燃放的速度跟不上,于是一时间,像是整座星城都在为他们的婚礼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