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公子,那时候我才七八岁。”车夫说,“有一年,那可真是天灾不断,但那天灾又非常的诡异,居然没有一个人死于那年的灾难。”
瞿秋离手心一紧,故作轻松地问,“是吗?当时是什么情况?二十多年前,我都还没出生呢。”
“大概有二十三年了吧。”车夫说,“当时隔三差五就打雷闪电,天雷滚滚,吓死个人,地方干旱,却又在快要渴死人的时候下一场雨,后来又是洪灾,可关键是,洪水似乎有眼睛似的,他不往人堆儿里冲……”
车夫孩子絮絮叨叨地说着,瞿秋离心中却已经有数了。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二十三年前,刚好是他母亲怀孕的时候。
没有一个人死于那场灾难,也难怪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或许有,但也可能只是寥寥几笔。
瞿秋离从车夫说天雷不断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世界意识曾经给他亲爹的警告。
而他的出生,或许就是世界崩塌的前兆。
马车摇摇晃晃,瞿秋离一上午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最后竟是在车夫絮絮叨叨的声音中,在马车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晚霞西斜。
“公子,您醒了?”车夫赶着马车,“前面有个小镇,您看今晚是宿在镇上,还是继续赶路,直接宿在马车上。”
他们常年奔波,想这种两地之间还有小镇的,能补给一下水和食物就很不错了。
瞿秋离虽然赶时间,但也不想深夜赶路,太危险了,而且他还得找地方回现代一趟,跟爷爷交代一下。
“去镇上吧,找个客栈住下,明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