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使:?
……我真的不是车夫。
乌使求助一般地看向自己的公子,却看到景佑陵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去燕府,驾车吧。”
直到景佑陵进了车厢,谢妧才想起来一件事,就是问问他关于弘历十三年的秋猎的事情。
她今日起得早,原本准备在车厢之中眯一会儿,突然想起这么一件事却没了困意。
谢妧抬起眼看着坐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的景佑陵,心中轻啧了一声。
谢妧向来有些逆反的心思在,看到景佑陵离得这般远,倾身靠近他。
“景佑陵。”她弯了弯眼睫,“你难道怕我不成?”
她佯装失望地抬手触了触景佑陵的脸侧,“你说你若是不出身于景家,那我必定将你收入公主府,然后不让那些莺莺燕燕看到。你说这左一个楚月珑,右一个章如微,还是不如你来做我的面首更自在些,是吧?”
“古有金屋藏娇一说,景大将军的美色应当是更甚于史书上所谈及的那位,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若是景大将军你愿意委身于我,那我为将军你筑一间金屋,也未尝不可。”
指尖划过他脸侧的时候,景佑陵略微侧了侧脸,避开了些。
谢妧知晓景佑陵定然是十分气恼,她这么一番话不说是辱没景家门楣,至少也可以说是折辱了景佑陵了,况且他们这还是在前往燕府的路上。
她心中确信,就算是景佑陵再怎么忍耐,也定然不会再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