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萧鸣棹双肩比他宽出一截,手臂一箍他便动弹不得,不由令他生出些薄怒。
萧鸣棹焉能不知卫寒阅不虞,可对方挣扎中泛上轻红的侧颊近在咫尺,耳廓线条圆润,耳垂上是卫寒阅冠礼前国公夫人给他打的耳洞,为着戴上护佑吉祥的雀羽耳坠……
他呼吸稍重一些,那枚小巧香甜的柔嫩耳垂便随之颤一颤,萧鸣棹吐息便更潮热了。
卫寒阅起初还不解这臭小子怎么不松手也不言语,可俄顷后察觉手肘与手背处包围上来的热度以及身后人绷紧如满弓的肌肉,加之……加之……
“萧鸣棹!”
如遭当头棒喝,萧鸣棹浑身一震,刹那间松了手道:“哥哥我……”
卫寒阅拂袖便走,萧鸣棹紧随其后问道:“哥哥去哪?”
“镇国公府。”
——
听闻卫寒阅要回来用晚膳,镇国公府便开始欢欢喜喜地准备着,卫寒阅甫一进门便被镇国公夫妇一左一右挽住了手臂。
“一大桌子菜都是我们阅宝爱吃的,”卫夫人笑道,“怎地想起回家来了?”
卫寒阅乖乖道:“想阿耶阿娘了。”
二老当即心花怒放,挽着自家宝贝疙瘩朝里走,一面走一面嘘寒问暖,生怕他夙夜不懈地理政会损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