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拂去我耳旁的发丝,唇畔微勾,“听说你酿了桃花酒,我来尝尝。”阿澈应该是自称朕的,可不知为何对我他总是自称我啊我的,像是一种习惯。
“想喝酒啊,那你得教我画画。”
阿澈抱起我往屋里走,差遣走了宫女太监,“怎么会想学画画,那么安静的事情你能做得来?”
我从他的怀抱里跳出来,兴冲冲的跑到书桌前拿出宣纸和笔墨,“谁说我做不来,我就要学画画。”
他笑了,和他那双冰冷的眸子一点也不搭,“那你想画什么?”
“画大片的沙漠,画我和你。”
我见他没反应,赶忙补充道,“阿澈,你又忘了吗?我不是说过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漠北的沙漠啊,虽然你脸色很苍白,浑身也脏兮兮的,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好英俊。”
他忽然冷了脸,眯着眼说道,“我不叫阿澈,我也不记得你所说的第一次见面。成亲那天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不喜欢我唤他阿澈,可他明明就是阿澈啊。
“那好吧,那就画我看到的漫天桃花。”
阿澈走了以后,我偷偷的画完了那片沙漠,再添上了两个小人和一匹马,看着黑白的画作,那天的情景仿佛羽羽如生再先眼前。
我的马儿丢了,父王说再赐给我一匹好马,可我不要,我就要白野,在荒芜的沙漠中,我拼命吹着口哨,盼望着下一秒白野向我狂奔而来。
夕阳慢慢下沉,在最后一丝光芒淹没前,白野背对着五彩的晚霞朝我奔来。
它对着我一声长鸣,马背上的那个人咚的一声被它摔了下来,我拍拍了它的头,“白野,你怎么学不会温柔?又给我乱叼东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