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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薛谌,我没有事!”怀玉的眼睛进了风沙,此刻有些许红肿,便赶紧用手背摸着眼睛,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脸红。

他揶揄道:“那刚刚谁在要死要活的喊我的名字啊。”

这人,惯会让她不自在。

怀玉眼巴巴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袖,“那谁能不害怕呢?我害怕的时候只能喊你的名字啊。”

“是吗?”薛谌似回忆一般,“我看这可不是你的真心话。”

“你胡说,怎么能不是我的真心话,”怀玉自己都感受到了双颊在燃烧,现在的自己,一定像一个在强装镇定的红果子,“薛谌,除了你,我能喊谁呢?”

她可能都没想过,一个谌字,从脑海中出现这个字,再到从喉咙发出他的读音,能转好几道弯,一如她不知所措,刻意躲闪不停的心思。

待到她看到他的手时,拐着弯的情怀又开始横冲直撞到担忧,“薛谌,你的手!”

他的手恐怕是因为方才在马车中护着他,木刺深深地刺进他的掌心,加之安抚受惊的马匹,被粗劣的缰绳磨出了血痕。

怀玉觉得,她的心实在太会给自己找罪受,从无措到惊慌又让她害羞,现在又像被这深深的伤口击碎了,让她开始痛苦不堪地流眼泪。

“哭什么?那是我的血。”

“可是……”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掌心,她愧疚道:“抱歉!是不是让你更痛了!”

薛谌耸耸肩,面上倒无痛苦之色:“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