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你现在该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二房的男人看似年近三十,正值壮年,说话带着嫌弃,“你再怎么喊人,也不会有人来的,这都是老太太的意思。”
好你个张氏!
怀玉现在明白了,那老夫人早就想好了,薛谌真的不行,那就找个行的来,横竖是看女子脸皮薄还想在张氏呆着,她也无从说理去。
只要她怀上了子嗣,那张氏就没有丢那面子,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真是有悖人伦!”怀玉啐了一口,恶狠狠道:“亏你们还是百年士族,劲干那腌臜事!下流!”
想必,春儿给她端来的那盘桂花糕,里面就是下了药的,就跟上次一样。
不是她过敏,要不她可真要让这歹人胡作非为了!
“你真以为我愿意?”二房十分嫌恶地看了怀玉一眼,“要不是老太太一直宠着那薛家小子,我恨不得立马把他踢出去,你还算有姿色,不然我干?我看你快些从了我,可不要自讨苦吃!”
“我呸!贱痞子!”怀玉从她的发髻上拔出那根金簪,按照记忆中按下了其中一朵花瓣,瞬间金簪变的锋利无比,她用力戳向二房的手臂,顿时鲜血四溅。
染上了她的嫁衣,和金色的发冠。
只听那二房杀猪般的嚎叫,更发了狠向她扑来,就要夺她手上的金簪。
怀玉定不会让他如意,同时间,她又将那金簪向他捅去,直接插穿了他的手掌。
而后解下头上的发冠,用力向他抛去,那些她喜欢的金银珠宝,瞬间化为利器,割的那人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