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正巧饿了,心说这点心来得及时,刚咬了一口,呸地一声吐了出来,“居然是桂花馅的!”
做什么味的不好,偏偏做了她过敏的。
罢了,只能饿着肚子了,等到再晚一些,看看能不能偷摸去膳房。
可惜,她实在对桂花过敏的厉害,只是沾了一点点,身上就有些瘙痒,身子有些乏,怀玉唤了两声春儿,无人应答,幸好只是个轻微的,她靠着床帏休息一会,倒没什么大碍。
她还没休息多久,房门又打开了,她现下盖了红盖头,看不清人影,但是个带酒气的,无外乎就是薛谌了。
“哟,我还以为你真走了?”她的嗓音懒懒的,有些嫌弃,又有些得意。
那人不回。
怀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他是理亏,便又乘胜追击:“看来无外乎还是舍不得这里,我就说,你能去哪里呢?外面全是周朝的人,你我二人,也只能在这地方苟延残喘。”
那人依旧不回。
“你哑巴了?”她声音微弱,依旧没有气势。
可那人已经走进,陌生的气息带着酒味已经钻进了她的鼻腔,另怀玉一个机灵,几乎跳了起来,“你是谁?!”
她猛地掀开盖头,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也不算陌生,还算倜傥,但这、这不是张氏的二房吗?!
“你疯了?!”怀玉想一巴掌扇过去,但她可没有与男人抗衡的力气,手腕一下被执住,只剩挣扎。
“来人!来人!你们二房钻了别人的洞房,还有没有管了?!”她冲着外面大叫,可依旧无人回应,外面的热闹离她很近,又远到任何人都不会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