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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时漪倔强朝他摇头:“殿下多虑了,我自小便是如此,只要入冬后就向来提不起精神。”

花鹤玉忽然伸手,指尖从她细白的脖颈划过,酥麻的触感,抨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羞涩,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浸着莹润的水色:“时漪,你出汗了。”

“你在骗我。”花鹤玉声音淡淡,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慕时漪微惊,抬眼望向他,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癸水这般羞耻的事,她如何开口。

对上她眼底的倔强,花鹤玉有些无奈,伸手轻轻抚上她散落在后颈的乌发:“刚刚我见山栀找齐嬷嬷要红姜糖,后来有趣小厨房给你单独煎了汤药。”

“卿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花鹤玉软了声音,嗓音黯哑,叫着她的小字。

慕时漪忍着小腹的冰寒温吞痛意,把半张羞红的脸埋进锦被中,她不适的动了下身,躺了一夜她身下的月事带该换了。

“殿下,您出去吧,让山栀进来。”慕时漪声音闷闷的,透着难以言喻的羞耻。

花鹤玉放在她发旋的宽大手掌心微微一顿,看着她越发惨白的小脸,垂眸掩去眸中隐忧,他应道:“好。”

花鹤玉起身出去,外围清冷的雪色印在他笔挺背脊上,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清瘦,似乎比在堰都时,他更瘦了不少。

慕时漪想着这些,心中微微钝痛,她轻声喘了口气,压着心底翻出的涩意,吩咐山栀无箱笼里把月事带找出来。

等山栀伺候好慕时漪穿衣洗漱后,丫鬟才端着早膳进来,花鹤玉恰巧回来。

慕时漪怕他看出端倪,虽然小腹坠痛但也咬牙忍着,背脊挺得笔直,努力装作认真用早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