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漪轻咳一声,双颊呛得通红。
在花鹤玉几欲杀人的视线中,徐知意继续作死问:“殿下这般神色难道不想成婚吗?你们不是都住到一间屋子里去了吗?我看苍西风俗,住到一间屋子就要成婚的。”
“我们是因为……”慕时漪正要开口解释。
花鹤玉冰冷的声音比她更快,更狠:“那徐姑娘怎么不与徐仰川成婚,孤见你们不也住在一间屋子中?”
徐仰川握着玉筷的指尖,不着痕迹的僵了僵,手指关节用力得泛白。
她是徐仰川一手带大的,对男女之情的确懵懵懂懂,她天真道:“我和我家哥哥是嫡亲兄妹如何成婚,殿下被我家哥哥一拳打诨了脑袋不成?”
花鹤玉却是笑而不语,颇有深意瞥了眼徐仰川:“是么?”
他笑未极眼,漆黑乌眸落在徐仰川身上,盛着早就看透一切的眸光。
用完早膳,徐仰川压着眼中情绪,牵着徐知意的手,朝他们二人道别:“殿下,昨日我和家妹多有叨扰,下回苍西见。”
慕时漪看着徐知意和徐仰川二人,欲言又止:“仰川哥哥,再见。”
“知意。”慕时漪忽然上前,抱了抱徐知意,压着情绪,“下次去苍西,记得请我喝酒。”
对于慕时漪突然的亲昵,徐知意愣了愣。
十年了,她等得太久了,久到如今与慕时漪形影不离的,已经变成了那个占有欲极强的太子殿下。
徐知意挑衅一般,胆大妄为伸手,又掐了一下慕时漪水嫩如脂玉的脸颊:“好呀,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