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但江镇却不知道,这龟山砚所有的细棱纹角中都被猝了剧毒。万氏将其中粉末用金簪一点点划出,晚饭之时将江家家主全部毒死,无一人幸存,而万氏每每用膳之时都要先伺候丈夫公婆先用,顺理成章逃过一命。”
“民女当时就跟随父亲侦破此案,因此对此案证物‘龟山砚’印象十分深刻。”
“这么说,此物与你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有关了?”煦文帝坐在殿上,明明至高无上,却总让人觉得脸上布满了阴影。
“的确如此。五年前,家父终得君上赏识,调往上京任皇子师。却没想到民女好奇之下意外得知的一件事情,竟连累秦家满门。”
在场之人都被秦妙人口中的‘事件’引起了兴趣,无不摒声细听,秦妙人停顿片刻,说道:“五年前,民女十三岁,有幸随家父入宫。在御花园中正遇见从外归来的六皇子殿下,见他手中捧着一件物什,觉得十分眼熟。便驻足看了小会儿,六皇子殿下发觉,便顺口问了民女一句可曾见过。”
“民女细看之下,猛然想起此物正是先前讲述那桩谋杀案的证物,那方猝毒的龟山砚。”
众人听到此处一片哗然,都紧紧的盯着她。
秦妙人继续道:“民女愣怔之后,便怀疑自己兴许是看错了,那方龟山砚明明被作为证物封存起来,不可能出现在千里之遥的上京,还到了六皇子手中。所以便对六皇子说,民女只是觉得这方砚台雕刻精妙,所以一时间愣了神。”
六皇子十分平易近人,当下笑道:“此物是‘四哥’送给他的生辰礼。他也十分喜欢。”
李殊慈听到这里,垂眸对青鸽说道:“咱们回去吧。”
木云和夏星似乎十分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在原地没动。木云问道:“姑娘,咱们不听听后边的事了?”
“咱们回去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木云听了这话乖乖跟着李殊慈走了,夏星回头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