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阿渡抬起头,看看我,又抬起头,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到底怎么了?”
阿渡改了态度,轻声轻气地问我说:“像你这样情况的人,是不是小时候遭遇过不太好的事情?”
什么叫像我这样情况的人?
我想了想,他不会真把我当双重人格了吧?
有一则心理学研究,说的是双重人格,此类人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小时候遭遇过极为可怕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虐待、性/侵。
可这知识偏冷门,现代人都不是人人都知道。
阿渡他咋知道?他哪儿来的情报和信息?
我这一沉默,阿渡忽叹了口气,语气小心翼翼了些。
“罢了,我不问你了,我只把你和他当两个人。你不必向我解释。”
我道:“你执意与我打,真不怕我练着练着就把你给宰了?”
“我豁出性命陪你打难道是为了怕?”
我一个手指头扣到了他的额头上,指尖猛的一崩。
“你死在我手里你是无所谓,可梁挽要怎么看我!?”
阿渡疑道:“可是刚刚那最后一招的交手,你若躲不过去,你也得死在我手里。你的那一刺我若不是偏了下头,我也得死你手里。这死来死去的很公平,梁挽又不是不懂道理的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憋了怒,冷笑道:“李藏风爱决斗,你爱作死,你们一个个都是杀惯了人不把杀人当回事儿的,就我一个不爱杀人的,你就非得把我拖下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