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把我的马牵过来。”
陆从袛动作很快,马车即刻便继续前行,文盈自己坐在马车里便自在了不少,自己随便窝在软垫上便混混沉沉准备补觉。
外面陆从袛上了马车,一直控制着速度跟在马车旁侧,石既真原本走在前面,见他出来了,直接调转马头到他身边。
“你倒是有精力,好好的马车不坐竟是出来骑马。”他啧啧两声,“你瞧着面色不错,昨晚采阴补阳了罢?”
陆从袛斜看了他一眼:“莫要胡说。”
“你瞧你,还不承认。”石既真笑话他扭捏,一边冲着他挑眉,一边哼着小曲。
也不知道他去哪学的曲子,莺莺转转的,光着听着便觉得都是脂粉气。
此后又是走了几日,终于是入了京都城门。
这一走折腾了快两个月,终于回来了,文盈免不得紧张了起来,回了陆府时,杜妈妈和阿佩都来上前来。
杜妈妈直接将陆从袛忽略了去,开口便是问文盈:“这好端端的,你怎么跟着公子去了那地界呢?”
她满脸都是担心,言罢才转头去陆从袛近况。
一堆人簇拥着他们往屋里走,阿佩找到机会小声问她:“那边危险,你可有受伤?”
文盈没瞒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胛:“这里被弓弩射了一箭,倒是不严重,如今已经全然好了,只留了个小小的疤痕。”
阿佩直接板起脸来,看着陆从袛的背影全然是厌烦:“他也太不知轻重,怎得明知那地方危险,还要带你去,他这是自己死不算,还得要带着你去陪葬?”
文盈忙非要去捂她的嘴:“好阿佩,你可小声些,别叫人听了去。”
阿佩看着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也就你傻,被他唬了去。”顿了顿,阿佩叹了口气道,“幸好只是他色心犯了才将你带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文盈心底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就是你被带走了以后,我瞧着墨七面色不对,他带着好几个人去了你爹娘家住的边村,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