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她的唇,身子撑在她身上,一双眸子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好看,只是内里隐隐有着要将她灼烧的冲动与欲望。
“公子,这是在官驿,如今已经很晚了,明天还得赶路,所以……”
“官驿又如何,没听说官驿不准行夫妻事,至于明日。”陆从袛顿了顿,一点点俯身向下,一边看着她,一边接着凑近她的唇角,声音一点点低哑。
“你我本就坐马车,赶路能有多累?”
下一瞬,他以唇封她的口,身上的衣服被褪下,文盈挣扎间道了一句:“还是把蜡烛吹了罢。”
“不必麻烦,又不是没见过。”
他手撑着她的腰,帮着她配合自己的动作,他的呼吸与她交缠着,剥夺她的神思与理智,在她控制不住抓着床褥时,偏要将她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的肩头。
直到过了子时,烛火都已经烧的只剩下了一半,屋里这才终于停息了下来。
文盈趴俯在他胸膛前,他的身子很暖,叫她想就这样睡去算了,只是那处粘腻的叫她难以忽略,她实在没忍住,轻轻唤了一声:“公子,屋子里没水能用了。”
“嗯。”
陆从袛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慢慢抚摸她光洁的背。
文盈没了法子,只能红着脸要起身:“奴婢找人去叫些水来罢。”
陆从袛看着她分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但还是撑着要起身,他叹气一声:“罢了,你先歇着罢,我去叫。”
文盈下意识想要拒绝,毕竟哪有奴婢在屋里歇着,主子去做事的道理,但公子已经起了身来,随意将衣服穿戴一番便踏步出门去。
即便是出去的不是她,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这么大晚上的要水,公子身上的衣服还未曾穿戴整齐,谁不知他们做了什么?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这种被旁人一眼便能看透的感觉叫她很是不舒服,但她无可奈何。
幸好官驿一直都备着热水,待简单清洗后,文盈终是能安心睡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文盈果真是身上酸疼的不行,即便是在马车里,也是怎么坐都不舒服。
马车本就逼仄,陆从袛看着她悄悄换了好几个姿势还哀声叹气,便主动道:“我出去骑马,你自己在这里躺着罢。”
文盈还未曾反应过来,他便抬手敲了两下车壁,马车即刻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