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眼珠都睁大了几分。
沈卿玦带个女人来看他?
“宁公子,当日酒楼究竟发生何事,过程如何,前因后果如何,你能交代一下吗?”
“咳咳。”宁行简捂着胸口咳嗽两声。
“大理寺什么时候来了女官?”
姜晚笙看看他手掌压着的地方,白布包缠,厚厚的好几层,她顿觉愧疚。
但到底不是圣人。
她撩开帷帽,“宁公子,我不是大理寺的女官,我是秦蓁蓁的姐姐。”
她撩帷帽时沈卿玦眉梢微微一动,他是不乐见的。
宁行简在看到她的脸后,痛意一扫而光,整个眼神柔和地能滴水,“姜姑娘!”
看到他这个表情,沈卿玦眉头皱的更紧。
“答话。”
“好说好说。”宁行简回应,但不抬头看沈卿玦,他眉眼间闪过些内疚,笑笑说,“是我自己撞剑,一场误会,家父大惊小怪,此事怨不得秦姑娘。”
姜晚笙面上狂喜,今日这一出不虚此行。
她又问问细节,宁行简答得认真详尽,他说那日喝了八坛酒,灌趴一桌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宁公子在堂上也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