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你别后悔。”
时母走后。
时凛低头看向林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稍稍歉意。
“不好意思,家里人给你添堵了,刚才受委屈了没?”
林棉摇摇头,诚实地道:“没有,我心情还很顺。”
“哦?”
“有人替我出头,把态度都表达彻底了,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林棉扬了扬唇角,仰着头看他:“我是要嫁给你,又不是要嫁给你妈妈,只要你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你不要小看我的抗压能力。”
时凛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低低哑哑的。
“是,你的抗压能力一向很强,包括在床上。”
林棉的脸“腾”地红了。
“你又在发骚……”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你不许陈述了,很不正经。”林棉脸红地阻止他。
时凛的手搭上她的肩,微微倾身,凑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说:“在喜欢的人面前说这个,才是最正经的事,每个男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