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了,这不是在大清,如果您执意要搞什么门当户对,坚持什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那我只能以身作则,亲自打破这一封建思想,非要结这个婚不可。”

时母:“……”

她闭了闭眼睛,胸口微微起伏:“你为了她,一定要这样忤逆家长吗?”

“我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正确的思想。”时凛淡淡地说:“时家在这个位置上享受着各方群众带来的便利,总要比别人更明白一个道理,人人生而平等,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您说呢?”

“……”

时母一时说不出来话。

臭小子还给她上价值了!

一套说辞压下来,她说什么都是错。

时凛牵住林棉的手,用力握了握,然后偏头看她。

“总之,我要娶妻的话,就是林棉了,合不合适,自有时间来验证。”

林棉的心微微一跳。

胸腔止不住的发热。

他在明目张胆的选择她。

哪怕没有人支持和祝福,也没有关系。

只要是他,就够了。

时母终究说不过儿子,只是长长吸了一口气,不轻不重地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