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 孟栖……是想起了当年的车祸吗? “我其实很怕疼。”孟栖轻声说:“……但是我不敢说。” 她睁开没有焦点的双眼,绵延的景色并未映进她眸子,那里面藏着很深的绝望和眷念:“子骞……” “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这样一场豪赌,不论输赢,我都罪无可恕。” 前面是红灯,阮沉桉侧眸看了孟栖一眼。 她脸色惨白,额头上是细密的冷汗,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阮沉桉迟疑的伸出手,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道:“不用害怕。” “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