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回了自己房间,将门上了锁,阮沉桉看着紧闭的房门,筷子顿住,好一会儿,才起身敲了敲那扇门:“家里有感冒药,需要吗?”
孟栖没有回答。
阮沉桉皱起眉:“孟栖?”
还是没有回应。
阮沉桉在门口大概站了两三秒,转身去拿了钥匙,打开门就见孟栖躺在地上,雪白的居家服被暗红的血浸透,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花。
阮沉桉瞳孔一缩,立刻上前将孟栖抱了起来:“孟栖?!”
怀中的人没有丝毫反应,阮沉桉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一片。
阮沉桉当机立断抱着人往外走,拎着车钥匙就下了地下车库,将孟栖安顿在副驾驶后开车往医院赶。
公寓距离医院有些距离,路上孟栖似乎迷迷糊糊的醒了,看着他的侧脸,好像将他认成了别的什么人,声音轻微细弱:“……会很疼吗?”
“什么?”
孟栖喃喃道:“出车祸……应该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