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诗蕴不禁疑惑地蹙眉,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院外吵吵囔囔的,似乎是谁在叫骂,她扭头冲如风递了个眼神过去,示意他赶紧换回女装,便大步往门外走去。
如风睨了一眼院门,唇角微微向上勾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个转身就不见身影。
这点小事,想必凭江诗蕴的聪明,应该能够轻松解决掉了!那就不牢他再费心了吧?这几天可把他给累坏了!得赶紧回房去休息休息!也不知道如云在不在房里,这种事情不是他们所擅长处理的,还是莫要出这个头为好!主子应该会有所指示吧?
正在后院喂猪的茶翠听到动静,赶紧泼了最后一勺猪食,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就赶往前院,碰见出门查看的江诗蕴,俯身行了礼,道:“主子怎么出来了?”
江诗蕴朝院门努了努嘴:“也不知道是何人在叫骂,吵吵囔囔的!你去问问吧,先不要开门。”
“是!”茶翠垂头应道,便快速朝院门走去。
门外的何菊花把耳朵靠在门上,听到江诗蕴和一个小丫鬟说话的声音,便赶紧让他们把扛着吴粮的担架放在门口,自己就扯着吴杏儿跪在地上嚎起来:“当家的!咱们好苦的命啊!被江家害成这样可怎么活啊!天老爷欸!您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么恶毒的人家却享受着荣华富贵,我们这些老实人啊!却这样苦命!”
听得外面的哭号,江诗蕴不悦地蹙眉:“茶翠,何人在外胡言乱语?”
茶翠从门缝里看到院门外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当中就有常来家中找江云艾的吴杏儿,便气愤又疑惑地说道:“主子,是吴家人!吴杏儿也在呢!也不知出了何事,竟跪在门外哭。”
闻言,江诗蕴脸色忽地一沉,快速走到院门旁的墙根下,扶着梯子爬了上去,只探出头来看。果真看到吴杏儿和何菊花正跪在自家院门前哭号,而地上却放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气息奄奄血肉模糊的人。
这是吴粮?怎么伤成这样?看样子像是被野兽撕咬过的,这几天不是在赌馆等着翻本么?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江诗蕴微微眯起双眼,听着外头何菊花的叫骂声,想到刚才如风所说的小料,莫非就是此事?不由苦笑着摇头叹道:“这个如风!真是好心办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