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蕴愣愣看着她,茫然不解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赵婉瑶翻了个白眼:“别装了!刚才你发着呆,突然就笑了,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问你也不说,都不知道你到底在烦些什么!”
江诗蕴的脸顿时抽了,她不过是回想到刚穿越到这儿时的情景,有些感慨罢了,她笑了吗?
不过,这事儿她是不可能会当面讲出来的,随即冷着脸朝外喊道:“茶翠,快到了吗?一会儿别太晚了!”
“快到了,已经出了官道。”
江诗蕴“嗯”了一声,伸展着手臂,身上的酸涩也纾解不少,并没有理会她们怪异的目光,又开始闭目养神。
姐妹几人相互对视,纷纷表示无奈和不解,不过,她们都深知江诗蕴的性子,她若是不想说的话,谁逼她也没有,还只会适得其反。只要没有什么大的妨碍,便随她去了。
姐妹几个回到家后,江诗蕴吩咐茶翠小心卸了车,什么话也没说就回了房。
江诗蕴有些担心,桓公子被她锁在家里几天了,不会闷坏了吧?可是当她开了门,却见他正盘腿坐在床上,双手做着奇怪的姿势,像是在打坐。
江诗蕴的眼眸霎时一亮,现实中的打坐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呢!感觉特别神奇,就这么坐着怎么就能练出那么神奇的内功来呢?
所以,当江诗蕴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赵桓赋蹙眉睁开了双眼,冷眼瞧着她,颇有些鄙夷的神色,道:“你想太多了!打坐不过是用来调节气息所用,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玄乎!”
江诗蕴瘪了瘪嘴,从包袱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展开推到赵桓赋身前,道:“吃吧!我从县衙带回来的!听江云艾说,味道还不错。”赵桓赋小麦色的俊脸霎时便黑了,震惊地看着她,愤怒地低吼:“你竟然让我吃剩菜?带着这个剩菜给我滚!”
江诗蕴长大了嘴,愣忡地看着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笑道:“剩菜?你觉得这是剩菜,还觉得给你吃是侮辱了你吗?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我家!这是我的房间!而且,我特地偷偷给你带回来的肘子,根本就没人动过,难道你不会看吗?上面半点痕迹都没有!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完她转身便甩袖离去,正想关门时,忽地想到自己来房间里可不单单是为了给他送吃的,顿时更加气恼起来,跺了一脚,恨恨转身,怒视着赵桓赋。
“我可不是回来被你气的,我还要做正事呢。”
赵桓赋轻轻瞥了她一眼,继续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