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并没有冲突。

我竟然还以这个跟他谈条件,想想都可笑。

“上车!”

贺知州拉开后车门,冷硬地吐了两个字。

我暗自咬着唇肉,心里抽痛难忍。

见我没动,他语气沉了,声音也冷了:“要我请你上去吗?”

我忍着心里的酸涩痛意,泪眼婆娑地看向他:“贺知州,我恨你。”

他无所谓地笑笑:“你本来就恨我,也不在乎多一点。”

我埋着头坐上车,不再求他。

他对我和顾青青到底是天差地别的。

我的眼泪和软弱可怜,在他面前,只会显得可笑和讽刺。

我不会再求他了,这辈子都不会了。

贺知州跟着坐上来。

他坐在我身旁,周身气息冰冷阴沉。

我往旁边挪了挪,半点都不想靠近他。

他斜睨了我一眼,唇角扯了扯,勾起一抹冰冷嗤嘲。

徐特助在前面开车。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车厢里的气氛冷凝尴尬,十几公里的路程一瞬间变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