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晚就坐上了运送物资的飞机赶往九七三农场,而农场里眼镜也从他老爹口中得知乔家被证清白的事。
欢喜的像是自己娶媳妇一样。
刚出门就和前来找吃的苏赶英撞一起。
两人齐齐哎吆一声后,眼镜却笑得止不住。
苏赶英满脸惊悚。
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盯着眼镜。
“指导员,我没撞到你笑穴吧?”
眼镜是真的开心,笑得眼泪从眼角流下,他忽然又哭出来。
苏赶英只觉得他被鬼上身了。
眼睛搜寻四周,忽然发现一株芨芨草。
不顾会扎手,直接薅下来,对着他一通乱打。
嘴里还念念不忘,“鬼怪退散,快退散。”
“苏赶英,你是不是皮痒了?”突然,半夜一声惊雷炸响,正在施法驱鬼的苏赶英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芨芨草掉落。
人也往前一倒,眼看就要砸到眼镜。
背后伸出一只手,薅住他的后衣领,把人给薅起来。
“你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什么?”
张超美实在搞不懂半夜三更一个哭,一个跳诡异舞蹈的两人。
“指导员又哭又笑的,我还以为他中邪了,想给他驱驱邪。”苏赶英缩着脖子,都不敢直视张超美的眼睛。
这就是个煞星。
也是他这辈子的克星。
张超美这才看向眼镜。
发现他一会笑,一会哭的。
情到浓处,抓起沙子往身上扬
好像真是中邪了。
但张超美脑子是清醒的,她觉得眼镜能这么失态 肯定是有某种大事情牵动他的神经。
难道是家里跟她透露的那件事?
顾不得沙子会撒在自己身上,弄脏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头发。
“指导员,你是不是也听说乔家要恢复了?”
眼镜正在兴头上,失态到连脸都不要了。
突然,他手里的沙子不扬了。
而是攥在手里,锐利的视线透过眼镜落在张超美的脸上。
“你也听说了?”
两人像是在传递某种信号。
苏赶英插不进去嘴,也不懂他们在对什么暗语,急得他像打两人一顿。
“是的,虽不能肯定,但我能确定乔家要恢复清白,芳华,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但我顾虑的是芳华会走吗?”
张超美很喜欢和乔芳华共事。
她不是个矫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