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阿朵想和你说说话。”

“不!”

那巴尔突然颤抖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哭腔,“阿花姐,别让阿朵过来,别让她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以后她想起我来,只会想到一个可怕的怪物……”

阿花在那巴尔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巴尔,你的心被你自己欺骗,希望下一次,你会邀请它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看夕阳。”

那巴尔沉默着。

一旁的阿朵早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她没有哭出声,劲瘦的身体裹着暗红的,褴褛的作战服,肩膀的锁骨处敷着黑乎乎的草药汁液。

被鲜血浸透又干涸的头发紧紧贴在那张娇憨可爱的脸上,再无往日的单纯。

经过血的洗礼,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战士。

她的悲伤,只能用的人的生命来洗刷。

真正陪着那巴尔看夕阳的人,不是阿花,而是阿朵啊。

她颤抖的伸出手,握住那巴尔血淋淋的手,用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温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