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坚硬无比,甚至好像感受不到疼痛,根本杀不死它。
在牺牲了不少人之后,那巴尔终于找到机会,趁着它张嘴喷洒毒液的瞬间,迎面冲进了它的嘴里,进入怪兽的身体,从里面嚼碎了它的内脏……
怪物死了……
那巴尔也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怪物,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没了,皮被灼烧的干干净净。
挣扎着划破怪物肚皮从里面爬出来的时候,一双眼已经完全被腐蚀干净,只剩下一片浑浊。
他伤得太严重,果实的力量似乎也挽救不了他。
所有人都在快速恢复,只有他停留在远处,气息越来越弱。
“阿花姐,阿爸说我已经是大人的那一天,我就邀请你看夕阳,可是你一直拒绝我。阿花姐,夕阳是不是很美?”
“是啊,窿山的夕阳很美。”
阿花宽阔的身量温暖结实,充满了安全感,像他幻想中的妈妈的感觉,抱着自己的时候,让那巴尔觉得异常温暖。
“阿花姐,如果我再邀请你看夕阳,你愿意吗?”
在窿山,答应和一个人看夕阳,就意味着接受了对方的心意。
阿花低头,这个她看着长大,被自己当成亲弟弟,却一直想成为她男人的孩子。
“那巴尔,你真的想和我看夕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