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瓷勺,浅尝一口, 徐弘基当即也是眼前一亮。
“来,魏公再尝尝这个熊掌,这熊罴可是和关内不一样。”
张维贤再次对徐弘基邀请道。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维贤这才放下筷子,似是无意间般,对徐弘基问道:“魏公最近可是有事?”
徐弘基抬起头,看了眼张维贤,有些疑惑道:“英公此话怎讲?”
“魏公,徐家乃开国功臣,我张家乃靖难功臣,说起来并不亲近。”
“但好歹同属勋贵一员,魏国公府世受皇恩,代我大明历代先皇镇守南京,当谨守祖宗基业才是,魏公以为呢?”
张维贤这话有些交浅言深了。
两家虽同是国公府,但还真没什么交情。
他这么说话,很容易就将徐弘基给得罪了。
但是出于公心,张维贤还是决定和徐弘基好生谈一谈。
徐弘基听他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略一沉吟,徐弘基干脆直说道:“不瞒英公,徐某只是觉得,陛下命周延儒清缴历年拖欠的赋税,这件事有些过了。”
“从万历二十年至今,三十年的时间,这么多的赋税,如果全部补齐的话,莫说是普通之家,就是国公府也难以支应。”
张维贤顿时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