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卜警告过他们,说他们私下不管做多腌臜的事他都可以不管,但这些事情不能拿到台面上来,更不能叫婉娴知道,他们才迷晕一个姑娘送到李卜房里,看见婉娴心虚,忙道:“没有!大当家不在房间里,我们是去……去给大当家送点东西,大当家在前厅呢,我带你去见他。”
婉娴心里疑惑,但也没多问:“我听说你们今天绑了个姑娘上山,现在人呢?”
比方干笑两声解释:“怎么能是绑呢?我们那是请,是请她上山做生意的,已经都谈好了,明天一早就把人送下山。”
“真的送下山?”
比方心猛的往上一提:“当……当然,不放她回去,我们怎么做生意?”
婉娴似随口道:“我还以为你们要把她留下来给我师兄做压寨夫人呢?”
“怎么会,大当家平日连女人都卜多看一眼,怎么可能会要压寨夫人呢?”
他不多看别的女人的原因婉娴再清楚不过,但是这样也好,也就省的她日日担心会有其他女人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比方带婉娴去见李卜,等到婉娴走了之后才对李卜道:“那家小姐态度很强硬,四成利说什么都不愿意,说太高,我费劲口舌,可她就是死活都不同意。”
“还有你搞不定的人?真当我们是做生意的?谈不拢不会用别的办法?”
“这……大当家,你要是见过她就不会这么说了,要不你亲自跟她说?”
李卜清楚他心里打的小九九:“我不是听说那个小姐是个哑巴吗?你们怎么谈的?”
“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会比划啊,他比划,他那个随从转述给我们听。”
“人现在在哪儿?”
比方搓搓手:“就在您房间里。”
李卜折腾了一天,好好一盆花被他折腾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子在,看着眼前的“杰作”他终于放弃了,用手点点比方,阔步出了前厅往卧房的方向去了。
比方站在他身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欣慰的笑了。
李卜回到房间,径直走到床边,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女人,不过打眼一看这身量都快赶上自己了,这么壮硕的姑娘还真是生平仅见。
睡得这么死,大约是被下了药了,李卜拍拍他的脸想把他叫醒,一低头,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香味儿。
很熟悉,刻印在脑海里的熟悉味道。
跟罗敷身上的香粉味道简直……不对,就是一模一样!
这种味道他再也没有从任何一个人那里闻到过相同的,床上这个人是唯一一个味道跟罗敷一模一样的。